影像的“自由间接引语”，当风景和环境变成了一种观看，观者的意识也将嵌套进整个文本之中，变成一个游走在不同视角/存在状态中的中间介质，镜子令不可感知的后视空间得到感知，纵使这份感知是包裹着幻想与回忆，无疑是宣告着现实空间与意识空间的间隙。 模糊时间，极度私人化地去呈现记忆的跳跃与勾连，似诗——更接近个体生命的体验本身。如果仅限于去进行符号化的解读，那么诗意将不再流动——“正如人的一生要做几千个梦，我们的今生，也是其他生命的一个梦。” 不确定性和多义性，以及由此带来的与每一个个体命运的流动的串联，正是老塔想要追求的状态。